Saturday, May 21, 2011

中国军用飞机制造业的窃密和保密故事

中国歼击机制造业,不仅不择手段偷窃它国技术,而且还不择手段保密。

601所有一个保密科,科长是个大老粗,所谓大老粗就是不识ABC,不会加减乘除,中学没毕业。他每次上保密课必定讲中国臭豆腐的失密故事。“你们知道吗,中国的臭豆腐技术就被日本人给偷去了,结果现在日本人的臭豆腐比我们中国人的还臭。不对,是闻起来更臭,吃起来是更香更甜。”

我有时在夜里收听美国之音英文学习节目,被大老粗保密科长逮住。他开口就问:“你听的是什么鸟语?是不是向外国发电报?”他将美国之音给我寄送的节目单,以及我美国朋友寄送的信件全部扣押。找我问话,开口便问,“你这外国信件都写的是什么?我是个大老粗,看不懂鸟语,你给我翻译翻译?往后,你让他们不准写洋文。”

我便给他翻译说,这都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给你发的密码电报。我从来没看过这些信件,都是你接收查看,如果是密码信件,也只有你能看得到,你能看得懂。中央情报局名义上是给我发信,实际上是给保密科长发密电码,他们不至于笨得连谁能看到这些信件都不知道罢。我不过是被你保密科长和中央情报局陷害,给你们当灯泡打掩护的,这点障眼法和欲盖弥彰的雕虫小技,是中央情报局的惯用伎俩,太小儿科,我懂。

我让他交待他利用保密科长的权力,跟台湾美国情报机构都还有哪些联系。我还要求他跟我一道去公安局报案,或者立即给我开除,我正想调离这该死的保密单位,这该死的601所,不准报考研究生,还不准调离。还要终生给他们保密,竟不给保密费。

那时正在反精神污染,老粗科长见实在都不过我,最后,便手指几个美国之音节目单上的几张外国彩色照片,跟我说,这些花花绿绿的照片就是精神污染,不符合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以此扣押我的所有国外来信。我就跟他说,那你拿回家去污染你老婆孩子吧。

这个保密科长还抓到我的一个同事,说是他在公共公园里同美国人讲话,泄露国家机密。我那个朋友不过是想跟正宗的美国人练习几句正宗的美国英语。结果被这老粗科长大会小会上连批了好多天,还在全所都能听见的高音喇叭里批判我那个同事是同外国人通奸通匪,里通外国,最后还造谣说他们在办公室跳裸体舞,还脸贴到脸了,伤风败俗。

看看今天中共大肆诽谤艾未未、高智晟的手段,不过又是先将人抓起来,让人无法出声,然后就动用人民日报新华社等各种高音喇叭,说他们反党里通外国,如果还不能激起民愤,就说他们是重婚,乱搞男女关系,是流氓罪,继而又说是偷税漏税,是经济犯罪。这怎么就跟我们那个保密科长玩的是一个套路啊!三十年多年了,现今的宣传部长公安部长都拿到真真假假博士学位一大堆了,也该有点长进了,怎么就还跟那个大老粗保密科长一个德性啊!莫非是那个大老粗保密科长又成了中宣部总舵主?或是老粗科长的儿孙又成了政法委的掌门人?还真不如我们的保密科长的水平,那老粗科长还只是动用了大喇叭,还不至于偷偷摸摸地公然绑架啊!


我参与设计的J8-II飞机,耿儒光当年在一室曾经参与飞机发动机设计。李玉海和我同在三室,李玉海参与飞机后端强度设计,我是参与飞机前端包括机舱部分设计。

李玉海当年在601所的导师叫杨抗美和他的太太张X敏,都是工农兵学员毕业。我们几个朋友常常逗他们,你知道莱特兄弟是谁吗?你知道莱布尼茨吗?你知道“套”吗,不是你们用的那个,是个时间单位。就更不用说我们常用的微积分公式和波努力方程了。见了这些问题,他们就往往识趣地一躲了之。我们那时使用的计算机要将密码打成穿孔带。研究所里那些没什么文化的子弟就走后门成为穿孔员。李玉海娶的第一个妻子就是穿孔员。不知后来是否再续。但我当年的同事说,他们包的二奶都比得上他们但年的穿孔员都多了,他们打洞的次数也比得上他们当年在穿孔带上打的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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